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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4-17 02:46:48

「何處才是我的家」 輔大流浪狗心事誰人知

P1050189.JPG

記者李文媛報導
輔大流浪狗一直都是大家關注的話題,透過蘋果日報與聯合報的新聞報導,外界媒體也感受到輔大人愛狗的精神,建立了關懷流浪狗的良好形象。實際上,最近,許多同學都反應到學校流浪狗有增多的情況,流浪狗的增多也是狗年一個十分棘手的問題。

"Doggy Club"(流浪狗志工團體)負責人陳青雅同學表示,由於目前不是學校的正式社團,在招生與宣傳都受到許多限制,成立三年多後至今仍努力與學校溝通,希望能得到學校的支持。

關於流浪狗增多的問題,"Doggy Club"表示,由於醫學院大樓附近,流浪狗聚集情況最為嚴重。醫學院大樓建造過程中,工地的母狗生了許多小狗,經過溝通後,工地負責人表示,他們會將狗狗移至南部,以減輕學校的困擾。

陳青雅也表示,由於媒體報導輔大師生愛狗的新聞,讓很多民眾和學生都將不要的狗狗遺棄至輔大,以為學校有人可以照顧它們,但這樣不負責任的行為使"Doggy Club"
的同學感到很無力。餵食與結紮、醫療的費用皆是由愛護生命協會及同學募款而來,營運上十分拮据,因此,不希望學校的流浪狗有增多的情況。"Doggy Club"負責照顧的狗狗目前有二十餘隻,社團也為狗兒們帶上項圈,以供同學辨識。

"Doggy Club"表示,認養的狗狗都是有經過專業訓練不會對人有傷害,另一方面,由於狗有區域性,也可以防止校外流浪狗進入。他們也擔心將校內狗狗抓走之後,外處進來的其他流浪狗會有攻擊行為,更會加深校內危險性,但這不是他們能控制和避免的。

學校的狗狗陪伴輔大學生,並留下很好的回憶;但也困擾了部分怕狗的同學。不只是給予流浪狗餵養,"Doggy Club"希望,能給牠們一個真正的家,有一個愛牠們的主人,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之道。

關於愛狗社成立正式社團的問題,課外指導組組長李瑀婕表示,學校方面有許多考量,而且這個問題已經討論過很多次。她再度重申,學校的態度不會改變,必須考慮到學生安全的問題,也有原則的堅持。她說,"Doggy Club"只是學生組織,並不能成立正式社團,而且今年的社團審核中沒有"Doggy Club"的報名資料。

總務長賴振南表示,學校有為難之處,也考慮到效率的問題,但並不希望以抓狗的方式處理。他說,會找一個可行的最佳方式,並再度重申表示,學校四月中會跟相關單位討論未來的處理方式,也希望同學可以透過愛校建言的管道發表自己的意見。

由 李文媛 於 2006-04-17 02:46:48 所發表
迴響

  想要當好人,想要發揮愛心照顧這些流浪狗固然是好事,但我不知道流浪狗志工團體的成員有沒有想過,你們或許滿足了自己的同情心,但卻從來沒有考慮過衍生的問題嗎?當年《無家可歸的小孩》有句經典名言,那就是「同情我就給我錢啊!」人可以照顧自己,給他錢就可以解決問題,但這些流浪狗呢?充其量不過就是被一群沒能力將其帶回家好好照顧的人視為校園寵物嗎?
  真的,來多少照顧多少的方法一點意義也沒有,愛狗人是否真的跟新聞稿中所述一般如此常見我是不清楚,但是只要校園中還有人怕狗、被狗追過,這就已經是潛在的危機了。
  有沒有人思考過為何校方始終不願意承認流浪狗志工團體的社團申請?你們真的有章程並且確實實行嗎?又或者只是一堆空頭白日夢作祟?校園裡有狗,似乎已經是各個校園中天經地義的事情,當問題陷入兩難的同時,志工們真的需要好好思考一下,你們的行為是否真的可以稱為「愛狗」。

新聞網每天的好朋友 於 2006-04-17 20:37:34 所發表

這個問題已經很多年了,但Doggy Club當初創立的精神宗旨真的就是「以人為本」,不過「愛狗社」應該是以犬為本。

記得當有人在校內餵狗的同時,要是您懷疑他、厭惡他,或許您可以問他:請問您是「愛狗社」的還是Doggy Club的?
案例:我本身就是個很討厭愛狗社的人。


===========以下針對人與狗,樓上的無家可歸小孩論=====

狗跟人皆是生物之一,以生物學的角度來看,只不過人類是金字塔頂端的消費者,管理得當的情況下, "我個人"不認為有什麼東西是沒有必要存在的包誇 狗與學校、學校人、人與狗。

再者,什麼經典名言「同情我就給我錢啊!」根本是個奇怪的理論!請問是哪個偉大的思想家或是哪位神仙說的?
那是否狗也能說我咬人追人也是由一句經典名言而來:「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 邏輯上好像可行? 您說呢?


=========以下是 無家可歸的小孩 與 狗的實際理論=======

無家的小孩比狗更有無形的殺傷力。

流浪狗是很怕人類的,這點您可以好好的相信(這句話我有根據)。

無家可歸的小孩,我想是人類會比較怕他更勝於流浪狗(這句話套用在我們身上是成立的)。

結論:高談闊論如何排除麻煩而不去面對問題的原點,我想再同情他、給他更多錢,還不如教育他訓練他。 這個結論套用在其他有問題的生物上也一樣(包誇流浪狗)。 但是,您願意每天接觸這些有問題的生物嗎?(不只是無家的人與流浪狗) 如今有團體願意站出來面對這些因為人類而產生的問題生物時,我們理應存著感激的心、並學習教訓,而非一昧的批評檯面上的問題。因為這只會讓這社會產生更多有問題的生物! 而那製造者有可能就是您當初的一句反對。

我也是輔大新聞網每天的好朋友 ~妖妖仁~ 於 2006-04-19 01:01:26 所發表

我,曾經在濟時樓附近被doggy club的狗正面由遠而近的〔狂吠〕;雖然表面上力持鎮靜的繼續往前走,心裡卻是一陣陣的驚魂又腿抖難行啊~~~
我,也曾經親眼目睹有一票美眉同學,對帶著一隻黑色狗(有戴goggy club狗鍊)的工友媽媽直言:這是妳養的狗嗎,牠很壞又凶,牠會對著人大叫、追人,很可怕。
我,以前更常在進修部7-11前面的草坪上,看到一群約五、六隻狗在撕咬垃圾桶旁的垃圾,造成附近的髒亂。
今天早上,我還看到二隻doggy club的狗在叫吠追逐驅趕一隻外來的狗(頸上無狗鍊)。
不過,我更常看到三五成群的狗在校園內悠遊,狗兒彼此間的互動,或是狗兒與人(包含輔大師生與外來人士)的交流,讓我明顯感受【愛】與【愉悅】在天地間流動著!
校內流浪狗的問題的確困擾著很多很多人,不過或許校方提供多一點點的協助,可以加強部分區域的管理,在進修部7-11前面草坪多放二、三個垃圾桶及資源回收桶,讓垃圾不落地,自然可以減少那些被遺棄的狗製造髒亂的機會。

偶而看的朋友 於 2006-04-19 14:46:02 所發表

  看來在下繞了好幾圈之後說的話造成嚴重誤導了。

  《無家可歸的小孩》那句經典名句來自女主角對於圍觀者的怒吼,換置在流浪狗身上的最簡單修正法就是「同情我就帶我回去啊!」

  簡單來說,真要愛狗,不管是doggy club或是所謂愛狗社,最好的做法就是帶回家養,而不是養在學校,這是好朋友武斷的訴求,因為在好朋友看到的現實情況是,由於doggy club的善行,卻反而導致校園流浪狗的日益增多,以及依然曾發生過捕狗大隊進駐校園的事件,甚至還有同學夜間遭到「野狗」侵襲的事件發生。

  至於doggy club和愛狗社之間的正名問題,事實上這並非兩個團體,而是doggy club當初常被校園人士簡稱為愛狗社,對此該團體一年前的領導者曾經很明確地說出「我們不希望被人家這麼稱呼。」這種話,由於好朋友平常閒來無事喜歡找這些人聊天,因而這次發言只稱呼他們的官方公告名稱。至於後來是否又有另一個名為「愛狗社」的團體出現,這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回歸問題基本面來看,流浪狗的出現和「人類惡性遺棄寵物」可能很難畫分之間的關聯。但因此就有人需要出面在校園中訓養這些狗而藉以贖罪嗎?流浪狗是很可憐沒錯,自己有養寵物的好朋友每次看到路上的野貓野狗,總也覺得自己家裡嬌生慣養的貓咪真是太幸福了,也曾有過衝動帶著貓食出門餵餵家門口的野貓,但這真的能夠解決問題嗎?今天一個人餵了牠們,難道可以每天這麼做?享受過ㄧ餐溫飽之後,明天的牠們依然需要啃食垃圾維生。而更可能發生的問題是,經過路人甲乙丙丁等人的輪流「同情心發作」後,野貓野狗突然忘了自己長久以來總是靠自己活下來的技能時,是誰要為遺忘了求生本能的牠們負責?

  想要愛狗愛貓都可以,好朋友從來沒有在文中阻止過志工團隊,但請認真想想,就這麼將這些狗兒養在校園中,然後又必須面對怕狗人士的擔憂,既然如此這麼位這些狗兒著想的話,就請給牠們一個真正的家吧!

新聞網每天的好朋友 於 2006-04-19 17:34:04 所發表

我也很怕狗,有時狗擋在路上我還要繞道而行,也擔心會不會有一天被狗追^^"而且這些狗的存在的確有增加學校的髒亂,我想學校是以學生為主的地方,還是希望校方能解決一下狗的問題,謝謝

日文系學生 於 2006-04-20 08:11:11 所發表

看了這篇文章跟大家的看法
我有幾個感觸~
1.我們的同學在發表自己的意見的時候為何都不敢用自己的本名呢?我覺的發表意見是很好,但是如果會害怕會有什麼負面的影響的話,那請您多多思考再用自己的名義發表,那應該會更好吧!
2.對於校園內狗的問題,我想Doggly CLUB的同學是非常用心的(我觀察了兩年的結果)他們不是只是一群會餵食物給野狗吃的同學而已,舉凡幫狗狗結紮,看醫生甚至幫他們找新的家,還要面對反對同學的責難及學校的不理不睬(如果不是學生代表提案,學校也不會想要面對這個問題吧!)但是他們還是很努力的走下去,這是很多人是沒辦法體會的,不是嗎?
3.我在這件事情上面獲到一個深刻的體認:我們的輔仁大學是一盤散沙,對於一個不好處理的問題,我們學校的行政單位處理的方式是怎樣的呢?筆者第一次針對愛狗社的事情愛校建言的時候,得到的結果是被叫去"輔導"了一頓,也許我建議的部份有失妥當,但某位助教居然還說"你是在給我們找麻煩是不是?"天呀!找麻煩耶!請問教職員被學校聘用不是來解決學生的問題的嗎?請問學生的學費也是各位的薪資吧!那幫忙解決學生的問題應該不會太過份吧!一定要弄到大家都不愉快這樣才高興嗎?我想我上面寫的似乎會讓人有點混亂吧!簡單的來說我對學校處理相關事情的態度只有兩個字"官僚!"
所謂的"倫理"是凌駕在"事實"上
能混就多混一點,不能混就裝弱裝死裝生病
所有事情都不是我的錯,都是學生無知犯的錯
學生只要建言就是打擊士氣,所以最好私底下就能搞定學生
期待會有人看到,但不需要找我去"輔導",因為該輔導的是你們的心態.

歐仁光 於 2006-04-21 14:04:53 所發表

  仁光,或許是因為你當時的特殊身分使然吧!沒記錯的話,以最早時間發表關於流浪狗議題的愛校建言給學校來說,應該是你還在學生會的時代吧。
  學校會官僚也是很正常的,或者該說,似乎沒有哪間學校的行政體系是不官僚的。不過萬幸的是,輔仁大學至少還算是個會去思索學生發言,並且不會阻止學生批評的學校。當然主事者本身也是有差別啦!
  可惜的是當年總務處事務組長黃大砲退位,不然這樣的議題或許還可藉由她來得到一些善意的回應。
  至於你提到關於本名的問題,好朋友本身早從一開始就以這個名字在網路上發言,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了。不可否認地,最初一開始決定匿名,是礙於自己的特殊身分不想被發現自己的真實身分,雖然現在來說已經無所謂了,但卻仍然保持著這樣的習慣至今。蜘蛛人是「你友善的好鄰居」,為了向這位平凡的超級英雄致意,好朋友才使用了這個奇妙的名字。
  你認識我,我也認識你,在校園中碰面的時候,我們兩位也總會打聲招呼,但請原諒好朋友無法在這片天地中公佈自己的名字,因為這將會使好朋友再也無法在此發言。或許下次我們有機會見面的時候,好朋友會主動向你告知我的身分。

新聞網每天的好朋友 於 2006-04-22 01:03:52 所發表

我想 希望大家試著去了解 不要不了解就亂說..
個人經過DoggyClub的門口時看到他們有貼管理報告...大概如下

首先必須澄清的是,並不是因為Doggy Club所以學校才有狗。在我們尚未成立以前學校即有流浪狗。

因為流浪狗的存在不光是在輔大,而是全台灣普遍的現象。

Doggy Club並不是在養狗,而是在協助學校管理狗。對於狗狗每天的餵食動作,即是管理的第一歩。因為透過餵食這個舉動,可以拉近我們和狗狗的距離,了解牠們的習性,獲取牠們的信任,藉以評估牠們的個性與健康狀況。如此我們才能對牠們進行許多衛生清潔及醫療的動作。

Doggy Club都在做些什麼事?

平常每天都會在固定時間定點以飼料餵食學校犬隻,並將學校犬隻加以結紮、施打八合一與狂犬病預防注射,並定期為牠們洗澡與進行除蟲工作,當犬隻患有疾病時,也會立即帶往合作獸醫院進行治療。表面上受益者是犬隻,其實真正的受益者是學校師生。

Doggy Club有犬隻管理名冊及長期每日的餵食觀察紀錄

在校園內之狗隻若有行為不良的情況怎麼辦?

●移到校外的中途之家~桃花源
●桃花源為輔大學生停車場裡之兩個貨櫃屋,是把犬隻後送到台北縣照顧生命協會,等待手續文件往來之前的中途。


Doggy Club餵食便當造成校園髒亂問題?

皆以飼料定時定點餵食校園犬隻,並於當場清理環境,並非使用便當餵食。
而且當我們看見以便當餵食狗狗的同學時,也會對其加以宣導,甚至會幫忙清理學校同學餵食過後殘留的便當盒。
基本上Doggy Club是秉持著禁止以人食餵養犬隻的理念。
當發現非狗食餵食的狀況 是好心的同學或老師餵的 而非Doggy Club

在此需特別說明的是,沒有人可以保證採取捕狗隊捕捉方式或者Doggy Club介入處理就可以讓狗咬人事件不再發生。

採取捕狗隊捕捉方式,機動性太低且殘忍不人道,實在不適合宣揚真善美聖的天主教輔仁大學所採用。而且即使捕捉了一批,下一批還是會再進來,更沒有人能保證在下次捕狗隊來前的空窗期不會有新進狗咬人,而且此新進狗是沒有經過任何衛生清潔處理的。因為學校是個開放的空間,無法完全禁止不要有狗進入學校,既然無法避免,我們就得面對牠並加以處理。

而Doggy Club的存在與方法,則是透過理性人為手段,將學校營造成一個安全空間,大幅減低學校犬隻傷害同學師長的可能性。

再者,同學們不只在輔大會遇到流浪狗,在校外也是,在學校看到狗就立刻請捕狗隊來捕捉,可是在校外遇到狗時怎麼辦呢?所以我們該做的並非消極的請人捕捉,而是要積極地學習怎樣保護自己。Doggy Club就具有此正面教育意義。

最後 我想說 不要總是以人為本
所有生物皆有同樣的生存價值

不是人最大 於 2006-04-26 22:01:34 所發表

我同學在DoggyClub..
DoggyClub不是只有餵狗跟玩狗而已
他們會帶生病的狗狗去看醫生 也避免疾病對人類的傷害
還有會幫狗狗結紮
也會幫忙狗狗宣傳 找主人..
絕不是純粹愛狗而在學校養狗

為什麼不多用欣賞的眼光?

了解很重要 於 2006-04-26 22:08:06 所發表

據我大一在Doggy Club 跟創辦者林同學的認識一年中,他是這麼告訴我的:Doggy Club 的創辦宗旨是以人為本 (畢竟這是學校而不是你家)。

不是人最大 的同學:您確定您第一句說的「不要不了解就亂說..」而您上述所說,似乎最後那一句跟我對DC的認知有些出入。(不過若是"你自己" 的想法那我能接受)

我有他們的創社章程,請問您要不要看看? 可以mail 跟我索取,我會不吝惜的給您參考。(其他人對Doggy Club有疑問的同學也可以mail跟我索取)

雖然我已經離開Doggy Club兩年了,但目前是否對經營理念有所更改,本人就不得而知了。

也許上述的同學,你們所接觸的可能是已經變質的Doggy Club 或是藉著doggy Club的名義以愛狗社的想法來繼續騙自己。

本人不想再介入紛爭,這議題本人不再進來留言,若有無禮貌犯之處還請多包容。

妖妖仁 於 2006-04-28 23:25:33 所發表

自私的人類
以後也會被自私吞噬

無奈的次等生物 於 2006-05-03 13:56:34 所發表

我認為doggy club的行動是值得肯定的,為什麼還會有人在那邊指責她們照顧校內流浪狗的義舉呢?在我看來,那些宣稱自己怕狗的人也同樣是一群沒有愛心、自私的冷血動物。當妳們冷眼旁觀時,doggy club的同學則在發揮自己的力量將自己對動物的愛與同情化作實際行動,我要向她們致敬,辛苦了!
我雖然曾經被人家家裡養的狗咬過,可是我仍然認為牠們比起人類的各式各樣類型的violence,是不至於太可怕的。

非愛狗人士 於 2006-05-11 01:16:20 所發表

總而言之

狗不屬於這個校園

請那些愛狗社的人帶回家養

學校不是你家後花園

不然就把狗處理掉

一堆狗盤據校園能看嗎

狗屁 於 2006-05-14 23:01:06 所發表

你如果愛牠 你就要好好管牠
上面有人說怕狗的是沒愛心的人
我只能說...你腦殘
如果支持將狗留在校園內的人
沒辦法解除其他同學心裡對流浪狗的恐懼
說在多都是嘴砲

我自己有狗 我不怕狗 也沒被狗咬過
但你如果不考慮和你想法不同的同學的感受
就太自私了!!

不要你玩狗玩的爽 別人卻被嚇的要死
我自己帶我的小黑 也不可能放牠去讓別人受到驚嚇
即使我深知牠沒惡意
這實在很自私 不道德

我也有狗 於 2006-05-27 17:49:54 所發表

轉貼寄給貴校校長的信與關於流浪狗的專文

校長您好
我是任教於台大的黃宗慧,冒昧寫信給您,還希望能耽誤您一點時間讀完這封信
。在新聞報導與網路上看到貴校決定重新恢復抓狗政策,並解散關懷流浪動物
志工隊的相關新聞,雖然詳情如何人言人殊,作為"局外人"很難清楚知道真相,但
還是希望就我自己作為一個長期關懷動保與生命教育的大學教師立場,發表一點
想法,懇請校長在處理校內流浪狗問題時,能同時考慮到:此次的處理若為生命教
育做出負面示範,將造成莫大的遺憾!

校園的管理者對於校園安全與環境清潔的維護必須能符合大多師生的期待,這
一點我完全可以了解,而校內愛狗人士的確也不能奢求所有的人都願意無止盡
地接納流浪或被棄養至學校的狗,且不對牠們產生一些嫌惡的情緒,更不用說
許多怕狗或討厭狗的人,會認為牠們的存在就是潛在的威脅--不管真實的威脅
是否曾發生;然而問題是捕捉或撲殺是否就能畢其功於一役的解決流浪狗的問
題呢?如果不能的話,那麼每次的捕捉都只是先只求把眼前的障礙物清除,同樣
的問題依舊會發生,而一次又一次的捕捉所造成的負面形象,也將是校方得考慮
的問題。其實只要整個社會還沒建立起足夠的動保意識,就永遠會有流浪狗存
在(而動保意識的建立不正有賴身為教育人士的我們嗎?),屆時若是流浪動物
志工隊的傳統已佚失,校內流浪狗的問題會不會更嚴重?這是非常值得三思的
(關於校內建立起就地認養制的好處,相信志工學生們應已充份傳達,在此不
再贅言)。

其實貴校有流浪動物志工隊的存在,應該是非常值得驕傲的,這些年來隨著社會
上瀰漫著自私,不管他人死活的自我膨脹氣氛與政治亂象,年輕一輩的學生不乏
以漠不關心的態度作為一種抗議或防衛,又或者以"只要高興就好,只要酷就好
,只要好玩就好"的心情來面對周遭的嚴肅議題,在貴校能夠有一群學生以關懷生
命為出發,願意犧牲一些個人的時間,從事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工作(從他們在網路
上遭到的謾罵可略知一二),其實是很值得讚許的,相信這也是貴校教育成功的明證,
學生們固然有做得不好之處,又或許未能拿捏好面對不是那麼喜歡狗的反對人士時,
應如何理解他們的恐懼與不滿,將之變為策動自己做得更好的動力,但這時校方如
果能給予他們更多的鼓勵與指導,相信他們一定會願意努力配合的,而如此也可以
同時教育志工及反對人士兩造,讓他們理解:並非遇到不同立場的問題時,就一定只
能劍拔弩張地互罵(這不正是我們社會的大問題嗎?),而應該可以和平理性地共商解
決之道!輔大校方若能利用此次事件的機會,展現對生命教育的關懷並示範正確教育
大學生如何超越對立情緒的方式,相信一定會受到各界所肯定,而對於看似貓狗小事
的弱勢議題,校方如果能夠拿出善意來處理,肯定"莫以善小而不為"的理念,將更是目
前社會所需要的正面示範,而這些得到校方精神支持的志工們,也必能懷著謙卑與感
念的心,日後繼續從事善行;懇請校方不要讓莘莘學子們誤會,原來當我們在環境中
遇到覺得礙眼的事物時,只要尋求速效除之後快就好!

最後,轉貼我日前為>所寫的一篇關於流浪狗的專文,這篇論述是針對
自然生態觀察者劉克襄先生的作品所寫的評論,其中的一些想法,或許能
說明我為輔大的流浪狗請命的急切與沉重心情,再次謝謝您撥冗看信的時間

黃宗慧謹上

狗眼看世界

(刊於聯合文學2006年6月號)

黃宗慧
http://ccms.ntu.edu.tw/~soeko/intro.htm


在這個城市裡,野狗的身影已越來越模糊。真實存在的野狗在經年的大量捕捉
下逐漸消失,關於牠們的紀錄則多半失真—時而會在新聞報導的一隅,看見牠
們被描述為成群結隊咬傷路人、攻擊小孩的惡獸,又或者會在以流浪動物為拍
攝對象的作品裡,看見幾張牠們或休憩或曬著太陽的照片,搭配上「不知流浪
疾苦」的文字,彷彿照片中凍結的片刻便是牠們一生自在又逍遙的明證。劉克
襄的《101野狗》則不同,他雖不避談野狗群聚的習性,且同樣嘗試以文字捕
捉牠們在陽光下酣睡的畫面,但既不醜化前者,也決不天真地將後者浪漫化。
野狗的真實樣貌如何?在奔赴死亡這個共同的未來之前有過怎樣的生活?劉克
襄同時從自然書寫者的觀點與野狗的視角,回答了這些問題。

正因作品本身是集自然觀察與小說情節而大成,劉克襄的筆法也同時包含
著冷調的報導敘述與深情的投射揣想兩種層次,兩者相輔相成地重現了野狗的
生活形跡:當他以冷靜的口吻陳述猝不及防地發生在野狗身上的意外時,那些
在他文字鏡頭下迅速凋零的野狗愈發令讀者不忍,也愈發透露出作者本身的悲憫
;而當他設身處地為狗代言、道出牠們的心情時,讀者又會發現,若不是長年
「客觀」觀察狗群的生活,絕對無法做出這樣的「主觀」揣想;而隨著劉克襄主
客觀相互穿透、既抽離又關切的文字,一幕幕曾在我們周邊發生的流浪狗悲歌,
有了最真切的樣貌:「巷口的摩托車店搬家了。蛋白質和半邊,一起變成棄狗……
清晨,大馬路上又傳來淒厲的慘叫聲。可憐的半邊,正在恢復自信心。未料到
,才走到大馬路,就被山上社區快速衝下來的車子撞死了……午夜時,蛋白質
在空地不斷徘徊,低嗚了好一陣子。野狗的身份愈久,感傷的情緒會愈淡。畢竟
日子就是這麼苦,每天都在悲慘,只有認命,為明天的日子,繼續尋找食物
,堅強地活下去……」

劉克襄在文中不時從自然觀察者的角度描繪野狗:牠們如何以身體姿態向
其他野狗示好、牠們的求偶儀式、牠們以豎尾展現階級的行為是來自狼族的祖先
……,等等。而當他試著以野狗的眼光看世界時,牠們的心靈活動、甚至潛意識
,又隨即躍然紙上:群聚的野狗「三口組」一旦有成員發生意外,其他的便會感
受到失去知心朋友的失落;「馬鈴薯」幸運撿到肉包填飽肚子後,看見狗媽媽「小
冬瓜」迎面走來,會一面搖尾一面想著,「現在這個世界只剩下我們相依為命了,
但我們很快樂」;而剛被收留的野狗「豆芽菜」突然胡亂地奔跑、胡亂地翻找東西
拿去埋藏在山腳下,是因為牠「潛意識裡還有一種恐懼」,害怕主人原養的家犬「
大矮子」剛生下的那窩小狗,會讓牠再次被遺棄……。可以想見的是,有些人或許
會因此認為,後面這類的敘述有過多非理性的主觀投射,也破壞了前一類自然書
寫部份的專業客觀;就像劉克襄在另一篇評論文字〈野狗消失十二年〉中,談到
自己對於野狗在城市中消失感到悵然若失時,他的部落格上立刻有人回應:與其
「訴諸以情」,不如「從現實面探討」正面解決流浪狗問題的辦法。姑且不論「現實
考量」vs.「訴諸以情」、客觀理性vs.主觀投射這種二元對立觀是否暗藏著對情感
、非理性的貶抑與污名化,以劉克襄作品本身所帶出的,關於動物有無潛意識的
問題而言,其實大有開展出嚴肅哲學思辨的空間,而不應解讀為愛狗人士一廂情願
的投射或強說愁。

事實上,法國學界的兩位巨擘都曾先後針對動物有無潛意識的問題提出看法。
精神分析師拉岡認為,除了被馴養的動物也許有可能會內化人類的潛意識之外,
動物界的訊息傳遞都只是符號與現實之間「固定的對應關係」,無涉慾望、也沒有潛
意識可言。德希達則不滿這樣的說法,他認為拉岡不但是從人類為宇宙中心的觀點
去看待動物,且對於動物的推論,往往既沒能援引動物行為學的知識,也缺乏觀察
或經驗的佐證。德希達問道,當人類宣稱動物沒有潛意識、沒有文化、沒有理智、
不會哀悼、不懂尊重之際,是否曾思考過:那又是什麼理由讓我們足以認定,自稱
為人類的這種動物就必然擁有以上一切的特質?德希達同時強調,他之所以質疑
拉岡對人與動物所做的區隔,並非意在取消兩者的差異,而是認為若要談人與非人
的區隔,就應該將更多的生命形態與經驗差異都納入考量。這樣來看,劉克襄經由
動物行為觀察來得出關於野狗的種種推論,並以謙遜的態度取代人類至上的觀點,
顯然頗符合德希達的標準;例如當他觀察兩隻野狗互聞、搖耳、豎尾的動作時,
他不會採取「人眼看狗低」的預設立場,反而看到牠們如何溝通、如何「經由這種
接觸,瞭解對方」,他更發現了牠們也有細膩的表情,只不過表情背後的意圖、以及
衍生的符號意義,「是習於文字和講話溝通的人類所難以理解的」罷了。

動物的內心世界若是不為人知,並不等於就是較低下甚或不存在的;劉克襄的
作品如此開啟了探索野狗的情感與心靈世界的契機。然而推動此類動保觀點之所以
不易,就如同作家黃怡所指出的,是因為「最難喚醒的,是假寐的人!」,劉克襄在
文字間也透露了這樣的心情:「人們是因為憎惡野狗,捕殺牠們嗎?相信這個立論
是不可能成立的,仔細深思,我們會恍然發現,人類只是因了城市乾淨和安全的需求
,竟形成一道捕殺野狗便可以解決的論述」。在劉克襄道盡了101巷的野狗在幾無
生存機會的城市中,從求生到受死的故事之後,是否有更多人願意看清,野狗「並
非來自野生的世界」這個再簡單不過的真相?事實上,「人類的世界其實便是野狗的
世界。牠們不曾以野生的型態存在過,但卻在城市裡,因為人類的遺棄,逼得去摸索
著這樣的一條道路。」只是野狗在城市中還能否摸索出較不悲情的道路?這恐怕取決
於,有多少人願意睜開假寐的眼,從野狗的觀點,看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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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宗慧 於 2006-06-04 22:29:40 所發表

轉貼寄給貴校校長的信與關於流浪狗的專文
校長您好
我是任教於台大的黃宗慧,冒昧寫信給您,還希望能耽誤您一點時間讀完這封信。
在新聞報導與網路上看到貴校決定重新恢復抓狗政策,並解散關懷流浪動物志工隊的相關新聞,雖然詳情如何人言人殊,作為"局外人"很難清楚知道真相,但還是希望就我自己作為一個長期關懷動保與生命教育的大學教師立場,發表一點想法,懇請校長在處理校內流浪狗問題時,能同時考慮到:此次的處理若為生命教育做出負面示範,將造成莫大的遺憾!
校園的管理者對於校園安全與環境清潔的維護必須能符合大多師生的期待,這一點我完全可以了解,而校內愛狗人士的確也不能奢求所有的人都願意無止盡地接納流浪或被棄養至學校的狗,且不對牠們產生一些嫌惡的情緒,更不用說許多怕狗或討厭狗的人,會認為牠們的存在就是潛在的威脅--不管真實的威脅是否曾發生;然而問題是捕捉或撲殺是否就能畢其功於一役的解決流浪狗的問題呢?如果不能的話,那麼每次的捕捉都只是先只求把眼前的障礙物清除,同樣的問題依舊會發生,而一次又一次的捕捉所造成的負面形象,也將是校方得考慮的問題。其實只要整個社會還沒建立起足夠的動保意識,就永遠會有流浪狗存在(而動保意識的建立不正有賴身為教育人士的我們嗎?),屆時若是流浪動物志工隊的傳統已佚失,校內流浪狗的問題會不會更嚴重?這是非常值得三思的(關於校內建立起就地認養制的好處,相信志工學生們應已充份傳達,在此不再贅言)。
其實貴校有流浪動物志工隊的存在,應該是非常值得驕傲的,這些年來隨著社會上瀰漫著自私,不管他人死活的自我膨脹氣氛與政治亂象,年輕一輩的學生不乏以漠不關心的態度作為一種抗議或防衛,又或者以"只要高興就好,只要酷就好,只要好玩就好"的心情來面對周遭的嚴肅議題,在貴校能夠有一群學生以關懷生命為出發,願意犧牲一些個人的時間,從事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工作(從他們在網路上遭到的謾罵可略知一二),其實是很值得讚許的,相信這也是貴校教育成功的明證,學生們固然有做得不好之處,又或許未能拿捏好面對不是那麼喜歡狗的反對人士時,應如何理解他們的恐懼與不滿,將之變為策動自己做得更好的動力,但這時校方如果能給予他們更多的鼓勵與指導,相信他們一定會願意努力配合的,而如此也可以同時教育志工及反對人士兩造,讓他們理解:並非遇到不同立場的問題時,就一定只能劍拔弩張地互罵(這不正是我們社會的大問題嗎?),而應該可以和平理性地共商解決之道!輔大校方若能利用此次事件的機會,展現對生命教育的關懷並示範正確教育大學生如何超越對立情緒的方式,相信一定會受到各界所肯定,而對於看似貓狗小事的弱勢議題,校方如果能夠拿出善意來處理,肯定"莫以善小而不為"的理念,將更是目前社會所需要的正面示範,而這些得到校方精神支持的志工們,也必能懷著謙卑與感念的心,日後繼續從事善行;懇請校方不要讓莘莘學子們誤會,原來當我們在環境中遇到覺得礙眼的事物時,只要尋求速效除之後快就好!
最後,轉貼我日前為>所寫的一篇關於流浪狗的專文,這篇論述是針對自然生態觀察者劉克襄先生的作品所寫的評論,其中的一些想法,或許能說明我為輔大的流浪狗請命的急切與沉重心情,再次謝謝您撥冗看信的時間

黃宗慧謹上

狗眼看世界

(刊於聯合文學2006年6月號)

黃宗慧

在這個城市裡,野狗的身影已越來越模糊。真實存在的野狗在經年的大量捕捉下逐漸消失,關於牠們的紀錄則多半失真—時而會在新聞報導的一隅,看見牠們被描述為成群結隊咬傷路人、攻擊小孩的惡獸,又或者會在以流浪動物為拍攝對象的作品裡,看見幾張牠們或休憩或曬著太陽的照片,搭配上「不知流浪疾苦」的文字,彷彿照片中凍結的片刻便是牠們一生自在又逍遙的明證。劉克襄的《101野狗》則不同,他雖不避談野狗群聚的習性,且同樣嘗試以文字捕捉牠們在陽光下酣睡的畫面,但既不醜化前者,也決不天真地將後者浪漫化。野狗的真實樣貌如何?在奔赴死亡這個共同的未來之前有過怎樣的生活?劉克襄同時從自然書寫者的觀點與野狗的視角,回答了這些問題。

正因作品本身是集自然觀察與小說情節而大成,劉克襄的筆法也同時包含著冷調的報導敘述與深情的投射揣想兩種層次,兩者相輔相成地重現了野狗的生活形跡:當他以冷靜的口吻陳述猝不及防地發生在野狗身上的意外時,那些在他文字鏡頭下迅速凋零的野狗愈發令讀者不忍,也愈發透露出作者本身的悲憫;而當他設身處地為狗代言、道出牠們的心情時,讀者又會發現,若不是長年「客觀」觀察狗群的生活,絕對無法做出這樣的「主觀」揣想;而隨著劉克襄主客觀相互穿透、既抽離又關切的文字,一幕幕曾在我們周邊發生的流浪狗悲歌,有了最真切的樣貌:「巷口的摩托車店搬家了。蛋白質和半邊,一起變成棄狗……清晨,大馬路上又傳來淒厲的慘叫聲。可憐的半邊,正在恢復自信心。未料到,才走到大馬路,就被山上社區快速衝下來的車子撞死了……午夜時,蛋白質在空地不斷徘徊,低嗚了好一陣子。野狗的身份愈久,感傷的情緒會愈淡。畢竟日子就是這麼苦,每天都在悲慘,只有認命,為明天的日子,繼續尋找食物,堅強地活下去……」

劉克襄在文中不時從自然觀察者的角度描繪野狗:牠們如何以身體姿態向其他野狗示好、牠們的求偶儀式、牠們以豎尾展現階級的行為是來自狼族的祖先……,等等。而當他試著以野狗的眼光看世界時,牠們的心靈活動、甚至潛意識,又隨即躍然紙上:群聚的野狗「三口組」一旦有成員發生意外,其他的便會感受到失去知心朋友的失落;「馬鈴薯」幸運撿到肉包填飽肚子後,看見狗媽媽「小冬瓜」迎面走來,會一面搖尾一面想著,「現在這個世界只剩下我們相依為命了,但我們很快樂」;而剛被收留的野狗「豆芽菜」突然胡亂地奔跑、胡亂地翻找東西拿去埋藏在山腳下,是因為牠「潛意識裡還有一種恐懼」,害怕主人原養的家犬「大矮子」剛生下的那窩小狗,會讓牠再次被遺棄……。可以想見的是,有些人或許會因此認為,後面這類的敘述有過多非理性的主觀投射,也破壞了前一類自然書寫部份的專業客觀;就像劉克襄在另一篇評論文字〈野狗消失十二年〉中,談到自己對於野狗在城市中消失感到悵然若失時,他的部落格上立刻有人回應:與其「訴諸以情」,不如「從現實面探討」正面解決流浪狗問題的辦法。姑且不論「現實考量」vs.「訴諸以情」、客觀理性vs.主觀投射這種二元對立觀是否暗藏著對情感、非理性的貶抑與污名化,以劉克襄作品本身所帶出的,關於動物有無潛意識的問題而言,其實大有開展出嚴肅哲學思辨的空間,而不應解讀為愛狗人士一廂情願的投射或強說愁。

事實上,法國學界的兩位巨擘都曾先後針對動物有無潛意識的問題提出看法。精神分析師拉岡認為,除了被馴養的動物也許有可能會內化人類的潛意識之外,動物界的訊息傳遞都只是符號與現實之間「固定的對應關係」,無涉慾望、也沒有潛意識可言。德希達則不滿這樣的說法,他認為拉岡不但是從人類為宇宙中心的觀點去看待動物,且對於動物的推論,往往既沒能援引動物行為學的知識,也缺乏觀察或經驗的佐證。德希達問道,當人類宣稱動物沒有潛意識、沒有文化、沒有理智、不會哀悼、不懂尊重之際,是否曾思考過:那又是什麼理由讓我們足以認定,自稱為人類的這種動物就必然擁有以上一切的特質?德希達同時強調,他之所以質疑拉岡對人與動物所做的區隔,並非意在取消兩者的差異,而是認為若要談人與非人的區隔,就應該將更多的生命形態與經驗差異都納入考量。這樣來看,劉克襄經由動物行為觀察來得出關於野狗的種種推論,並以謙遜的態度取代人類至上的觀點,顯然頗符合德希達的標準;例如當他觀察兩隻野狗互聞、搖耳、豎尾的動作時,他不會採取「人眼看狗低」的預設立場,反而看到牠們如何溝通、如何「經由這種接觸,瞭解對方」,他更發現了牠們也有細膩的表情,只不過表情背後的意圖、以及衍生的符號意義,「是習於文字和講話溝通的人類所難以理解的」罷了。

動物的內心世界若是不為人知,並不等於就是較低下甚或不存在的;劉克襄的作品如此開啟了探索野狗的情感與心靈世界的契機。然而推動此類動保觀點之所以不易,就如同作家黃怡所指出的,是因為「最難喚醒的,是假寐的人!」,劉克襄在文字間也透露了這樣的心情:「人們是因為憎惡野狗,捕殺牠們嗎?相信這個立論是不可能成立的,仔細深思,我們會恍然發現,人類只是因了城市乾淨和安全的需求,竟形成一道捕殺野狗便可以解決的論述」。在劉克襄道盡了101巷的野狗在幾無生存機會的城市中,從求生到受死的故事之後,是否有更多人願意看清,野狗「並非來自野生的世界」這個再簡單不過的真相?事實上,「人類的世界其實便是野狗的世界。牠們不曾以野生的型態存在過,但卻在城市裡,因為人類的遺棄,逼得去摸索著這樣的一條道路。」只是野狗在城市中還能否摸索出較不悲情的道路?這恐怕取決於,有多少人願意睜開假寐的眼,從野狗的觀點,看看世界。

黃宗慧 於 2006-06-04 22:31:09 所發表

這個話題從我在學校就開始吵了

學校固然做法有點不盡人情,但是我很好奇

Doggy Club 在幹嘛??

很多同學都已經解釋他們是在幹嘛的,我也看了,很好啊!真的!我還蠻佩服的。但是?

"一樣的問題"一直在"重複"發生不是?如果 Doggy Club 是個有效率的組織,我想誠如他們所主張的結論,人與狗是可以和平共存的。似乎五六年來不是如此?剛開始一兩年好像還不錯,處理事情都蠻有組織跟規劃的,現在好像越搞越糟?一樣問題每次都來個循環,那是不是就表示他們現在內部有問題?

這是社會問題,本來就需要大家一同來討論,無謂的爭吵實在是浪費時間。

校友 於 2006-06-06 10:16:18 所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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